校史館心得體會300字(校史館心得體會300字作文)
【也說武漢】
這些天來,武漢火了。不是火于烈日炎炎的盛夏,也不是火于“三大火爐”的盛名。而是火于乙亥與庚子之交,火于“肯定人傳人”之后的“封城”,火于火神山和雷神山醫院的誕生。也火于“李某某事件”背后的民意洶涌,火于上邊“全面調查”的當機立斷,火于四面八方的鼎力支援,火于炎黃子孫的戰“疫”吶喊。總之,武漢火了,“這把火”注定要載入史冊。
元旦前后,對武漢的不明肺炎輿情,就格外關注了。對此,倒不是有多高的職業敏感,也不是有多深的憂患意識。或許,是應有的匹夫有責,是該有的初心自覺。更多,或是很早就種在心里的“武漢情結”。
說“情結”很早,是四十年前在上初中時,就對“武漢”仰視了。那時走讀,往返學校有點遠,父親給買了輛“武漢”牌自行車。那會兒,擁有一輛自行車,不亞于現在一輛小轎車。大概愛屋及烏使然,武漢二字便定格在腦海了。而男大當婚時,流行打套組合家具,父親請了個叫小蘇的湖北木匠,第一次接觸“九頭鳥”。交流中,感覺他有些刻薄的味兒,如嫌木質太硬啦,需加點工資啦。但這套老家具不僅堅固且小巧,尤其寫字桌和梳妝臺。現在靜靜佇立在村子的東屋,沉積了湖北手藝,依然不顯老舊。
讀了唐詩《黃鶴樓》之后,更是對武漢有點神往了。雖記性不算太差,但能像順口溜一樣讀出的詩詞,卻記得不多。拋開滾瓜浪熟的《七律?長征》,就數得著《黃鶴樓》了。尤其末句: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還把這首詩寫成美術字,貼在辦公室里,為賦新詞強說愁。
因了對”江南三大明樓”的誘惑,在獨駕贛江和洞庭湖,目睹滕王閣和岳陽樓風采后,親近黃鶴樓便成了一種期盼。是李白惹的禍,是崔顥種的因,就像與王勃和范仲淹結的緣。不是么?“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雖然該句詩意比不上“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但出自詩仙之口,又那么包容謙遜,怎能不令人嘆服。亦如“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名句,讓多少人奉如格言,銘記在心。
那次四天三夜的武漢之行,大大滿足了暢游“大武漢”的欲望。美中不足的是當時黃鶴樓正在修護,只能登臨半截子。把武漢長江大橋走了個來回還不過癮,硬是坐了公交,再過黃鶴樓,再上長江大橋。為體驗大武漢的大,又乘了一班貫通三鎮的公交,從植物園穿東湖,經許昌,過漢口,到漢陽,再至洪山廣場住地。單程過百里,站點近五十,費時兩小時,直觀感受了武漢之大。在古琴臺體驗了《高山流水》,又急于拜謁鐘子期墓,奈何行程不變未能如愿。一直認為,打開伯牙絕弦,摔琴謝知音的心結,最好的感悟便是身臨其境。如同那次專門去了紹興蘭亭,瞻仰王守仁之墓,方感同身受,品格竹致知。
駐足大武漢的那幾天里,流連于東湖的宜人景色,暫忘了去過的西湖、南湖和太湖。武大的麗質天生,首先正得益于東湖。雖沒趕上櫻花浪漫,但在校史館體會了武大的秀外慧中。爾后在漂亮的華科大和中南民大漫步時,領略了武漢名校的魅力。末了,還不忘穿過地大南校的隧道,步行到北區生活區,饕餮了一頓頗具特色的水煎包子。至于來碗熱干面,在走出武昌車站的那一刻,便迫不及待地飽餐一番。因愛好所致,漢正街沒來得及閑逛,漢口租界卻是必去之地,就像上海外灘或者北京東交民巷,那里的每一幢建筑,都是愛國的活教材。還有京漢大罷工、八七會議等舊址,作為一個中國人,不得不去,不能不去。
有人說,因為一個人,愛上一座城。作家方方和池莉的文字,已把武漢作了細膩而活潑的表達,而易中天的雄文《武漢是一座怎樣的城市》,洋洋灑灑,娓娓道來,把大武漢的歷史與現實、武漢人性格與命運敘述得淋漓盡致,活靈活現。他們文中提及的“罵人”或不友好段落,在乘坐公交問路時深有體會。雖然沒聽懂方言,但神色和語氣告透露了那種不耐煩。這與游走西湖坐公交沒零錢時,杭州司機大度地說“沒事,后邊坐下”大相徑庭,反差極大。盡管如此,大武漢形象依然高大上,依舊雄姿分明。這可能是因了伯牙鐘子期,也可能是因了“極目楚天舒”的足跡。
如今,大“疫”當前,湖北首當其沖。武漢作為重中之重,其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國人神經,曾被輿論推上了風口浪尖。有坊間巷里的眾說紛紜,有不良媒體的別有用心。也有不該沉默的“啞然失語”,更有積極應對的先聲奪人。國際社會則大多慰問支援,尤其一衣帶水的島國,本此“山川異域,風月同天”的表現,和“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的溫暖,惹得不少國人深刻反思國學經典的“學用脫節”如何扭轉,并對其后續的“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兩鄉”再發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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