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黨的女兒【黨的女兒劇情分集介紹】
#黨的女兒
黨的女。
長春電影制片服。
中央紅軍北上抗日,號白匪軍卷土重來,紅色根據地一夜之間變了顏色,到處充滿了血雨腥風。玉梅的家也處在白色恐怖之中,黨組織受到嚴重破壞,來不及轉移的赤衛隊干部和紅軍家屬慘遭毒手。僥幸逃脫的玉梅受到叛徒馬玉輝的百般糾纏,多虧馬玉輝妻子協助,玉梅總算逃脫了魔爪。
在去東山尋找黨組織的途中遇見另外兩個女黨員,她們是慧珍和秀英,她們也是被迫上山找黨的。三人成立了黨小組,約媒認組長,她們發誓一定要找到黨組織領導群眾,堅持地下武裝斗爭。等紅軍打回來,為死男的相親報仇。
有一次,山上的通信員小城到玉梅家聯絡時,被敵匪手帶人包圍,為掩護小城脫險,玉梅挺身而出。最后關頭,她對著女兒高喊:要聽媽媽的話。
今天的分享就到這里,朋友們,你還記得幾部老電影?歡迎評論區告訴我。
面對面丨“黨的女兒”田華 光影流轉 繁花無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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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七十五周年之際,著名表演藝術家田華被授予“人民藝術家”國家榮譽稱號。
記者:這么大一個獎給到您,心里在想什么呢?
田華:我覺得給我這么大的獎,我是活著替他們(烈士)來領的,感謝偉大祖國,感謝偉大祖國的人民養育了我,沒有他們就沒有今天的97歲的田華。
從電影《白毛女》中的喜兒,到《黨的女兒》中的李玉梅,97歲的田華主演過20余部電影作品,光影流轉之中,最難忘的是最初的舞臺。
記者:我就想您今天這個嗓門,中氣比我都足,您這個大嗓門是不是以前練出來的。
田華:就是因為野臺子,沒有麥克風,全憑著我們喊,我們在這喊,圍著一大圈部隊在周圍轉著一圈老百姓,我這嗓子就這么練出來的。
記者:到了人生的這個階段回頭看,人這一輩子是快還是慢?
田華:我現在就是閃回看。
記者:什么意思?
田華:從97歲倒走,來想我這一生怎么走過來的,生在一個什么地方,長在一個什么地方,哪兒是我生命的一個坎,那就是參軍,參加八路軍,就是走向革命的一個坎。
1928年,田華出生在河北唐縣農村一個窮苦家庭,像《白毛女》中的喜兒一樣,她早早失去了母親。年關將近的時候,她的父親也要出去躲債。1940年,田華看到了八路軍晉察冀軍區抗敵劇社的演出,12歲的她走出了改變人生軌跡的第一步。
記者:12歲,在現在孩子還不懂事呢。
田華:對,什么事都不懂,就是喜歡唱歌跳舞,我參加了晉察冀軍區抗敵劇社。
記者:當時過的窮日子、苦日子,對您的選擇有沒有什么影響?
田華:我不愿過這種苦日子,我愿意過舞臺上穿著小八路的干部服,在臺上唱歌的那種日子。可是我也有個過程,去了一個星期就哭。
記者:為什么?
田華:想家,想我的爸爸,想我的姐姐。在八路軍里頭,不許喝涼水,喝了涼水容易拉肚,容易拉肚就影響行軍,影響行軍就影響演出。不許拿老百姓的東西,不許吃老百姓的東西,我小的時候吃百家飯,那種小孩的那種新鮮感,一下子就沒了。
愛哭的小姑娘引起了領導的重視,抗敵劇社的社長把她叫到社部,做她的思想工作。
田華:他說你不能老哭,你知道你干嗎來了,你不是走親戚,上你姥姥家。這是抗日,這是打欺負咱們的日本軍國主義,你老哭還行?你老哭誰打他們去?
記者:當時明白不明白?
田華:能聽進去,知道哪個是好的,哪個是壞的,躺下睡不著,為什么?我想到我們抗日戰爭,我的兩個哥哥都是無名烈士,連尸首都沒見;我的爸爸被日本人抓去給他們背東西,回來就病了,病了也就死了;我的一個叔伯姐姐,被追花姑娘、花姑娘,給嚇瘋了。那我說行,那我就不回去了,就這么磨煉磨煉,日子長了,也就把軍隊當成家了。
家仇之外,更是國恨。走進軍營的田華見到了慘烈的戰爭場面,飽嘗戰友犧牲的悲痛,這一切都讓她逐漸成熟,變得堅強。
記者:您當時當兵想過好日子,但是在您當了兵以后,您對“好日子”的理解有沒有發生變化?
田華:那時候的理解不一樣了,好日子不是自己的好日子,是大家的好日子。
記者:什么意思?
田華:我們就是后方的演員工作,部隊到哪兒我們上哪兒,部隊打仗我們就給部隊壯行。我打板送他們壯行的時候,他們背著背包奔向前方那種氣勢,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等戰爭結束了,這有的部隊的戰士就沒回來,就犧牲那兒了。像這些事情我都是看在眼里頭,想在心里頭。
戰爭是殘酷的,但對好日子的憧憬激勵著軍人不怕犧牲,勇敢戰斗的精神。
記者:您當時年紀小,您怎么知道這個苦是有頭的,吃到哪個地方可能就不會再吃苦。
田華:我們那個時代是推倒三座大山的時代,、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這三座大山。我們覺得推倒三座大山,我們就有好日子過了,我們就不躲日本的戰斗機了,我們就不爬山涉水了。但是這個必須和全國一塊走才行,我一個人過不去,我得跟著黨,跟著八路軍,跟著大同志,他們帶著我走過去。這點我是知道,可不能掉隊,你想我才12歲,一個晚上走100里地,走好幾個縣。走不動就把著大同志的皮帶這么著,背著背包,系著個白毛巾,就這么著,合著眼走。
一切的艱苦和奮斗都是有價值的,1945年8月,日本投降。這一年,田華跟隨她所在的劇社進入張家口。
田華:到了張家口,我沒見過電燈,那有拉繩的,那一摁,上面那個燈泡亮了。到了張家口我還第一次喝上自來水,我第一次在那買個小盒的貝殼的那種油,擦擦臉。我第一次看電影,叫《靈與肉》,我還奇怪我說怎么著,后頭有人嗎,都不知道。
1950年,是田華人生的第二個轉折點,她被電影《白毛女》劇組選定出演喜兒。自1940年12歲參軍,田華經歷了10年的戰火熏陶和舞臺歷練,當年的農村小姑娘已經成長為一個為民族解放而戰的女戰士和有豐富舞臺表演經驗的話劇演員。
記者:是因為您當時比別人長得漂亮,還是因為什么?
田華: 說我不漂亮,說我拍攝的角度不多,人家有的演員長得漂亮,哪個角度拍出來都漂亮。我是有的角度好一點,有的角度不好,但基本上是個農村的臉,就看中了我農村出身。我的經歷跟喜兒前半生一樣,我媽媽死得早,我跟著我爸爸過到了12歲。農村的什么活我都會,抬水、推碾子、摟柴火、上樹,我都會。別看不好看,但是叫觀眾一看,我就是像喜兒。這個氣質,這是個農民氣質。
第一次演電影的田華,虛心好學,將喜兒這個農家少女的純樸、絕望和抗爭演繹得極具力量,1951年,《白毛女》正式公映,轟動了全國。同年,《白毛女》被選送捷克斯洛伐克參加卡羅維發利電影節,獲特別榮譽獎。
記者:您說到了一開始演電影的時候,這張臉導演認為是可能具有農村色彩的臉。就這句評語如果放在今天的話,不會是認為一個好的評價,但是在當時這是一個什么樣的評價。
田華:我辦過學校,什么樣演員都有,陳佩斯是我搶過來的,他算是個“丑八怪”,比他爸爸長得還難看。我硬把他要過來了,人家現在成名了。但是現在就是當前又出了一批演員,我誰都不認識了,因為長得都一樣。
記者:一樣好看,還是一樣不好看。
田華:都是最漂亮的,我覺得她們都是美女。
記者:您覺得好不好。
田華:適合那個人物的就好,不適合那個人物的就不好。
記者:那我們需不需要長得丑的人?
田華:你在農村演農村的戲,你能粘大睫毛嗎?城市地下工作黨受刑的時候,你還是紅光滿面,戴大耳環子,睫毛還那么長,手還染著指甲,各種各樣的花,那適合嗎?那有時代感嗎?作為一個演員,要能展示出那個時代的人和環境來,這才是最好的。
1958年,電影《黨的女兒》開拍,田華被選定出演主角李玉梅。《黨的女兒》講述的是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中央紅軍實行戰略轉移開始長征后,李玉梅在與黨組織失去聯絡的情況下,不顧自身安危堅決與白匪斗爭的故事。田華不缺少革命的經歷,但李玉梅是南方人,如何快速掌握南方人的生活習慣,田華向江西兩位參加過蘇區對敵斗爭的女英雄討教學習。
田華:用我的體驗,演員應該是一個社會活動家。
記者:怎么講?
田華:他什么都要參加,什么都有興趣,什么都想問,我就養成了一種,我就愿意跟你聊天,蓋房子的,開電梯的那個農村來的,我就問他,你一個月掙多少錢,你幾點上班。
記者:為什么呢?
田華:演員,我們這個演員,我們形容我們是塊大海里頭那個海綿,吸各種東西,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用上了。
記者:觀察生活,理解生活。
田華:觀察生活是一個演員永恒的任務。
《黨的女兒》是田華一部里程碑式的作品,公演后好評如潮,連很少寫影評的文學大家茅盾先生也發文評論——“田華同志塑造的李玉梅形象是卓越的。沒有她的表演,這部影片不能給人以那樣深刻而強烈的感染。”
田華:真,發自內心的真,我就是這個人物,我又是田華。但是關鍵的問題,生活是創作的源泉,這個我覺得過去、現在、將來,這都是最重要的。
此后,田華在《法庭內外》《白求恩大夫》《花好月圓》《許茂和他的女兒們》等電影中又先后塑造出一系列鮮活生動的人物。她的名氣越來越大,各路尋求代言廣告的商家紛至沓來。早在上世紀80年代末,就曾有人請田華做廣告,但都被她果斷拒絕。
田華:看著我長大的老同志,田華,你不能做廣告,你演過《黨的女兒》,你演過《白毛女》,你演過都是革命的,人家該說黨的女兒要掙錢去了。
記者:那怎么不行?
田華:不行的。另外人家說黨的女兒不是賺錢的,為人民服務,不是為人民幣服務的。也有很多人想找,最后我就給自個立了個規矩,不管給多少錢,我一概不做,因為什么?這個中間就發生了,那個藥是假的,就拿假的東西,騙了老百姓,把自個賣了,把自個賣給那些不法之商了,但是我不反對別人做廣告。
從2008年開始,已經80歲的田華重返舞臺,參加一些演藝活動,這期間有四位親人相繼離世,其中就有她摯愛的丈夫蘇凡。
田華:他比我大四歲,他就什么都管我。行軍,下了雨,我鞋濕了,他給我刷鞋。一直到我們結婚,我拍《白毛女》,他幫助我分析人物。他給我把關,哪個電影能上,哪個電影不能上,他在家又是我離不開的丈夫,又是孩子的爸爸。
田華的丈夫蘇凡也是一位才華橫溢的藝術家。兩人的愛情始于抗敵劇社,共同走過了72年的婚姻生活。在丈夫因肝癌而彌留的時候,田華為他做了人生最后的選擇。
田華:那時候他已經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我知道他的腦子還活動著,他能聽見我說話。我說我們這老頭是奉獻的一生,讓他最后也做個奉獻,再給他多少貴重的藥給他,他也過不來,把這個藥給那些應該能救過來的人吧。我想蘇凡你能聽見我的說話,你不會反對的,就這樣,我親了親他。
經歷了親人的離去,如今,97歲的田華仍然居住在她住了多年的老房子里,睡不著覺的時候,她會不由自主地回憶戰爭年代的經歷。
田華:我為什么睡不著覺?解放軍整個革命當中犧牲了多少人,我們劇社的人,連妝都沒卸,就犧牲在炮樓旁邊了。
記者:您經歷過很辛苦的日子,你會怎么看當下就是您現在過的日子?
田華:我總是說,沒有黨,沒有咱們八路軍現在的解放軍,沒有人民,沒有他們扶著我,托著我,使我增加了知識,使我健康的生長到現在,沒有他們就沒我今天,所以現在什么樣的困難,在我來說,我不感覺到困難,現在吃什么樣的苦,我也不覺得苦,我們是幸存者,這幸存者現在要替走的人再完成他們未完成的任務。
制片人丨劉斌
記者丨董倩
策劃丨陳朋
編導丨銀建章
攝像丨王忠仁 王揚 高忠
責任編輯:黎佳易